们,他想出国深造,那一刻,秦恒看着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孩,说起自己的理想的模样真的很好看。
那天晚上,秦邵说了什么他不知道,陈栖说了什么他也不知道,而当天晚上,情绪果不其然崩溃地他去到陈栖房间。
那个将他当成哥哥的陈栖,依旧是毫无防备,穿着睡衣安静睡在他身旁。
那个晚上,秦恒一晚上没睡,静静望着身旁的青年,只在清晨第一缕阳光散落进窗里时,他轻轻俯身,在安静沉睡的青年眉心轻轻落下一个吻。
“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他的。”
从小到大,他一直都没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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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的办事效率一向很快,陈栖出国的手续很快就办好了,临走前几天,那个仿佛一直都长不大的孩子靠在沙发上,忽然就闷闷道:“有点不想去了。”
那时秦邵在带着平光眼镜处理公务,闻言指尖一顿,垂下眸子,没说话。
秦恒在给陈栖洗草莓,在那瞬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只知道自己在低沉平静道:“该出去就出去,又不是不回来,等你回来,说不定都能看到我的孩子了。”
该出去就出去吧,在他还没有改变注意前,还能克制自己前,能逃多远逃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