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是辛苦你了。”
傅元灼滚了滚喉结,沉默不语。
阮笙靠得更近,唇瓣咫尺可触,只要傅元灼微微低下头,就能碰到对方。
“傅元灼,我发现……你和我认识的其他omega不太一样哎!”阮笙语气里带着好奇。
“哪里不一样?”
阮笙微微一笑,眼里带着狡黠:“我看他们每个月都会固定发情,你好像从来都没有过,我也没看见你打抑制剂。”
学校里的omega绝大多数都没有被标记,要是遇到发情期,就会请两天假在家休养。也有的omega不停地注射抑制剂,就可以正常上课。
傅元灼看向阮笙,黑眸闪了闪,道:“也不是没有过。”
阮笙一时没有听懂:“什么?”
傅元灼抿抿唇,像是下定决心似的,猛地握住阮笙放在他胸口的手,一路往下,最终停在某处炙热滚烫的地方。
阮笙忽地睁大了眼睛,一点困意都没有了。
傅元灼低下头,埋在他颈间沉沉地嗅了几口,冰冷的薄唇激得阮笙忍不住微颤。
他听见傅元灼喑哑着嗓音道:
“你看,我这不就是发情了吗?笙笙帮帮我,摸摸它……”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