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笙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
还是傅元灼一脸淡定道:“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了,三个月就能好。”
丁姨觉得他们这些年轻人太不在意身体,念叨了好一会,虽然嘴上说个不停,但晚餐还是特意给他们两个炖了补汤。
在丁姨面前,傅元灼没提让阮笙喂他,左手拿着勺子慢慢地喝。
不过等到晚上,丁姨找到洗漱好的阮笙,手里拿着新浴巾,道:“你和小傅奔波了一天,他现在不能自己洗澡,要不你给他擦擦身?”
阮笙看着那白色浴巾,好像看着什么洪水猛兽似的,往后退了好几步:“他左手不还是好好的么?让他自己擦就行了。”
丁姨叹了口气:“我也不想麻烦你,关键他自己说只有左手不方便,这才来找你的。”
阮笙:“…………”
他盯着那浴巾看了好几秒,小脸绷得紧紧,最后撂下一句:“丁姨你告诉他,要洗澡就自己动手,不然就脏死他算了。”
说完就转身走开,路过傅元灼房门的时候,没好气地踢了下门,这才回到自己房间里。
转眼到了冬至,天气越发地寒冷。
苏忆寒在早上就给阮笙发消息,邀请他和傅元灼一起去过冬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