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灼脸上还沾着血,苍白的脸犹如鬼魅。
他望着阮笙先是喉头一紧,接着想起什么,立即抬手擦去脸上猩红的血滴,才敢伸手去把阮笙抱出来。
“笙笙……笙笙!”他薄唇翕动,叫着阮笙的名字。
阮笙埋进熟悉的怀抱,荆棘味的alpha信息素给他了极大的安抚,他低低咽声,拽住傅元灼的衣襟不放手。
傅元灼知道阮笙现在这个时候根本拖不了多久,他立即下了车,抱着人就要走。
“剩下的人一个也不能放过,全部关到起来,十天之后交给警方。”
在华国境内持枪伤人,会受到十分严重的刑罚,但在那之前,他要先从这些人身上,把阮笙受过的罪付诸千百倍。
他刚走出几步,却被人拽住裤沿。
低头看去,是硬生生被断了半掌的顾恒立,他哭喊向傅元灼求饶:“别、别关我,这都不是我的主意啊!都和我没关系!”
傅元灼无动于衷。
“绑架是顾宇想出来,但那些雇佣兵都是我大哥联系的,”顾恒立使出最后的力气不松手,“这和我都没关系啊!”
他翻来覆去只有这一句话。
傅元灼脸色一沉,将阮笙抱得更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