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只是摩擦次数太多,破了一层小皮,连血也没流。单以隽却像对待工作一样,在他面前单膝跪下,托着他的小腿,一脸认真地擦碘酒。
温热的掌心与小腿的皮肤接触,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罗栗藏在鞋子里的脚趾蜷紧,撑在床上的手也下意识攥成了拳头。
单以隽察觉到了他的紧绷,问道:“弄疼了?”
罗栗连忙摇头。
单以隽柔声道:“疼要说。”
罗栗脱口而出:“说了也没用,你又不会停下。”说完后知后觉地抿紧嘴巴。
单以隽眨了眨眼,虽然控制住了面部表情,但眼底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他抬着罗栗的腿轻轻一推,罗栗身形不稳,便向后倒去,单以隽直接顺势压上:“你在怪我不够温柔?那你说说,我哪次真的弄疼你了?”
罗栗十分想打自己的嘴巴。
单以隽瞥见他红得快滴血的耳朵,没再逗弄,将人拉了起来:“好了,不逗你了。”
罗栗制止他试图给自己贴创可贴的手:“这个就不用了,很快就痊愈了。”
通常情况下,单以隽是个公私分明的人。
替罗栗处理好伤口,两人便全身心投入工作,吃过午饭,转眼就到了下午面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