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戴套,清理起来很麻烦。”倒不是说不舒服,就是每次清理的时候都会被揩油,揩着揩着就会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再来一次,实在让人肾虚。
单以隽尴尬一笑。
他不敢说他是故意为了后面浴室那次的。
“好,我以后都戴,这样你会多喜欢我一点吗?”
罗栗眯着眼睛,摇头晃脑,似乎在思考。
“还有跳舞的事,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不会阻拦你。”单以隽捏捏他的脸,“不过不许再跟别的女人跳,尤其是那种贴身舞,只能和我跳,记住知道吗?”
一提起跳舞,罗栗又来劲了。
他搂住单以隽的脖子,上半身贴着他舞了个波浪:“像这样吗?”
单以隽:“……”
酒醒后的罗栗注定要为酒醉时的自己买单。
某处的不适时刻提醒着他昨晚自己又造了什么孽,罗栗把脸埋在枕头里,即使一动不动,腰腿处也源源不断地传来酸胀感。当众索吻已经不值一提,他只记得自己骑在单以隽身上,卖力地几乎要把腰摇断,就因为他神志不清答应了那该死的“跳舞”要求!
单以隽醒得比他早,感受到身侧的呼吸变化,却没有出声打扰。
他知道罗栗醒来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