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单以隽小心翼翼地打招呼。
罗栗按着太阳穴,没有直视他:“早。”
“妈昨天来电话了,”单以隽轻点他的鼻子,欣赏他双颊还带着充满睡意的粉红,“她让我们找个时间回去一趟,应该是为了我俩的事情,我想下船了就直接回去,你觉得呢?”
迟早要面对的事情,在单以隽擅自把他们的关系告诉单母时,罗栗已经做好准备了。
他没有异议。
游轮预定了两天一夜。
由于昨夜操劳过度,罗栗起床就已经临近中午,而下午游轮就要靠岸了。
虽然他对游轮上的玩乐项目项目不大,但大好时光都浪费在房间里未免太过可惜,也太过堕落,吃午饭说什么也要去餐厅。
单以隽自然依他。
和单总并肩走在走廊上,罗栗感受到了来自广大吃瓜群众的视线。
他知道这是因为自己昨晚酒醉后做了傻事,事到如今只能佯装淡定,理直气壮才不会落人话柄,而他的冷静也顺利骗过了百分之九十九的人。
唯一不识相的百分之一,是在下船后凑上来的。
他们原定计划是一下船就会别墅。
但在单以隽联系单母的时候,罗栗也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