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钧有些懊丧地在桌边坐下。
罗栗反手将门虚掩,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师尊。”骆钧低低地唤了一声,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觉得办案好难,除了那撮狐狸毛什么线索都没有,可他又不想让师尊失望,内心的躁郁让他止不住地啃手指。
“第一个失踪者在郡守府,必然有其原因。”罗栗给自己倒了杯茶。
骆钧啃手指的动作一顿:“师尊是说,犯人就在郡守府?”
罗栗道:“猜测。”
骆钧虚心求教:“那要怎么查证呢?”
罗栗心说他也不知道,但作为师尊,他不能丢面子,只能装作高深莫测的样子,让骆钧自己去理解。
骆钧果然脑洞大开:“师尊,您说问题会不会出在郡守身上?”
罗栗挑眉:“哦?”
骆钧分析道:“就算再不重视自己的女儿,在女儿失踪后也不该是这般反应。而且我观那郡守的气色,眼睛肿胀,脚步虚浮,倒像是被人吸了精气一般。”
“啊!我知道了!”骆钧恍然大悟地拍桌子。
罗栗默默地将茶碗里的残茶一饮而尽。
不愧是他的好徒弟,竟然一下子就想通了症结所在。作为一郡之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