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的坠感伴随着心跳的频率,像是下揪拉扯,连肋骨都变得疼痛。
“手术中”的灯光灭了,祁棠一下子起身。
所有人都安静又惶恐地围在门口,门徐徐打开。
您是宴先生的爱人吧?
对不起——太严重了。
非常抱歉——已经尽力了。
麻感像是攀升在脊髓里的电流,寒凉和阴森倒倾一样灌入身体,视线内的一切景象都拉扯着发黑,人脸在祁棠眼前放缩。
“小棠!!”顾凝崩溃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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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泅入室内,在纯白的窗帘下漫步。
红木地板上金箔错落,双人床被荧荧点亮。
即便是在睡梦中,祁棠的眉眼轮廓也依然吸睛,但那种疏离和薄冷的感觉没有任何减轻。
濡湿的眼睫下蕴一吻深灰的黯淡,微微抿着的唇瓣却描摹出意志上岌岌可危的强硬。
祁棠一下子坐了起来。
他的掌心捂紧双眼,泪水从掌底蜿蜒而下,但转瞬间就被他抹去。
祁棠拿起正在充电的手机,立刻拨给了秘书洪田方。
“祁总?”
他把冷气抽入肺腑,像是把凝冰镇进体内。他还是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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