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任最后也抢救无效——
无助地看着医生从手术室内走出,就好像看着惨白的光晕下模糊的色块移动,消毒水的味道在鼻尖刺激而冰凉,宴任母亲顾凝的哭声还在耳畔徘徊。
额角规律弹动着疼痛,后颈仿佛被重敲过后产生了辽长的麻痹和细微的痛楚。
祁棠定定看着那个车牌,星C·1013,他的视线不被车流所阻,但手机的响声打断了在他眼前忽闪的回忆。
欧阳颜给他打电话。
“小棠,你晚上要不要回妈这里吃饭?”
卡车在右转后消失,祁棠疲倦地收回目光。
“不了吧,今天有事一直在忙。”
“我们晚上一起吃个饭,我去你那里,这样可以吗?”
祁棠没有犹豫太久,“好,那你先过去等我。”
挂断电话后祁棠吩咐道,“让保镖跟紧1013,车到哪里,车给谁都要查清楚。”
洪田方先把祁棠送回家,然后又带着一半的保镖离开。
虽然不清楚祁棠为什么对那辆车那么在意,但洪田方也一直兢兢业业跟到了晚上。
饭后欧阳颜就先走了,祁棠洗澡后手机响起,他把浴袍系紧就走到窗边和洪田方通话。
“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