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核对情况的时候有所缺漏。
等到洪田方讲得似乎差不多了,宴任才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你们祁总呢?”
“祁总在上面。”洪田方说道,“祁总来公司后一直在看文件,现在还没空吃饭,您要上去吗?”
宴任意味不明地眯了眯眼睛,祁棠的这种行为对他来说更像是一种逃避——因为隐瞒,所以不想和他见面。
“上去。”宴任说道。
他的声线低缓,听起来甚至极其悦耳,但不知为何洪田方却感觉有点发怵——
宴总的喜怒很少表现在脸上,就连陈志强都很难单从宴总莫测的表情中揣测他的情绪。
祁棠不是在躲宴任,他现在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陈岳的问题上。
宴任在洪田方毕恭毕敬地“请”中进了祁棠的办公室,但没有看到预想之中的慌乱神色。
祁棠的脸色冷凉,电脑的隔阂像是一道天险屏障,他坐在办公桌后,如同巍峨而淡漠的雪山,没有一点碎裂的动摇夹杂其间。
因为是宴任,所以祁棠正色向他看了一眼。
两个秘书都干成人精了,招呼宴任坐下来,非常有眼力见地要退出去。
退出去前,洪田方还见缝插针地说道,“祁总,陈经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