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一直在包庇韩氏。”洪田方不确定地说道,“到现在能查出来的也只是蛛丝马迹——”
七年前,宴氏祁氏站在商业顶端,七年后权重洗牌,安氏勉强能压祁氏半个头。
能包庇韩氏的,除了宴氏就只有安氏。
“祁总,您脸色有点白,不太舒服吗?”
上路一段时间后,祁棠的疼痛从抽痛转向坠痛,但9月18号的今天实在太过关键,他实在不愿意在这种时刻缺席。
“没有。”
“真的没有吗?”洪田方无法肯定地仔细观察他。
“嗯。”
洪田方更担心了。
到达祁氏之后,祁棠虽然脸色泛白,但还是打起精神重新确定现场。
他可以延迟产品上市的时间,但发布会的时间因为太近已经无法更改,只能力求完美,不能出任何意外。
七年前祁氏遭遇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场危机,从此长时间低靡,而现在又是极为关键的一次翻身之仗,发布会不能有意外,祁棠自己更不能出情况。
冷汗从鬓角滑落,虚软感攀上指尖。
洪田方胆战心惊地看着祁棠越发明显的状态,终于把电话拨向了宴任。
“宴总……”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