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
休息室的气味干净得多,祁棠坐着休息了片刻。
他没有心思去问宴任为什么突然返回,他只想在休息之后重新返场,事后再给医院拨去电话。
祁棠站了起来,一语不发地打算从后门出去。
宴任无声站立,压迫感依然强势,他看向别处的目光在祁棠起身后调转回来,擒获一样冷冷盯着祁棠苍白的面色。
“去哪?”低沉的嗓音因为深抑情绪而略微喑哑,浓重的胁迫感不容忽视,“现在去现场?”
祁棠看向他,因为宴任这种极端不快的态度而感染了烦躁的情绪,他很不舒服,却还要跟一个与记忆不符的情况周旋。
“嗯。”祁棠不耐地稍一颔首,把手伸向门把。
宴任大步走来,气势倒压般倾盖,深沉可怕的脸色和愤怒到烫热的瞳孔都向祁棠紧攥而来。
祁棠被他往后一带,不稳地靠在宴任胸前,宴任的手臂自祁棠腰侧穿出,直接把门反锁。
“你干什么?”完全出乎意料的行为让祁棠的神经顿时紧绷,揽在他肋上的臂膀如钢钳一样难以挣脱。
门把转了一下,向内侧无法推开,洪田方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祁总,您在里面吗?”
祁棠不知道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