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没空,怎么了,要和我出来散心?”安子晔的目光在半空漫无目的地游戈,指尖划过不规则的轨迹,坐姿散漫。
“我有事要当面问你。”
“什么事?”
“帮我查你们原来的一个员工,吴升。”
安子晔笑了一声,“好啊,那明天吧,来会所找我。”
挂了电话后祁棠才知道安子晔在不知所云什么,“抢鲜”开始爆料,说宴任出轨安子然,打码照敬请期待。
他反反复复处于这段时间里,出轨的刺激渐次减轻,但伤痕的描摹却越发清晰。
在阿尼那个酒气烂漫的深夜里,因为悲痛而难得萌生的柔和心绪,已经被洗涤得几乎没有任何残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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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上午,祁棠向洪田方确认文件后决定下午再去公司。
他在车上给安子晔打电话,安子晔的手机关机。
“去安氏的私人会所。”
司机应了一声。
祁棠在研三开学前返回国内,和宴任、安子晔这对“星大双子A”认识。
离大学时代已经过去了七年,那些年轻的恩怨纠葛早就不能再引起祁棠的什么波动。
司机把车开进安氏的私人会所,祁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