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时代,宴任对安子然的殷勤并不在意,反而专心致志于祁棠,无论以朋友身份自居的祁棠多么抗拒,硬是被他逼进了配偶栏里。
没想到结婚多年,宴任把上位的可能姗姗来迟送到安子然的手边。
多么嘲讽。
祁棠略感疲惫地闭了一下眼睛,黯淡的光色析入眼底,像是潺潺的清冷流光。
他关了电视,深灰而寂冷的波频在心里游戈,像是冰刀挫过的浅浅划痕。
祁棠在祁氏居高位多年,对这些蜂蝶般来去的年轻Omega没有太多危机感,向来都是以一种俯视的角度去看那些无聊庸俗的玩闹,却没想到有一天会被这种事情缠身。
在他们这场失败的婚姻里,错误比他想象中多太多了。
☆、逝去
祁棠揉了揉眉心,疲倦而冷然的情绪被指节微微减轻,穿入眼睑的光线突然变得明亮。
他下意识睁开眼睛,却发现场景只在片刻就迅速转化,没有任何征兆,甚至都不需要一个入睡后清醒的过程——
因为洪田方就坐在他的身侧,他们一起坐在后排。
“祁总,您有在听吗?”洪田方露出一些苦口婆心的表情,看着祁棠似乎略感疑虑。
祁棠向他瞥去一眼,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