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觉得压抑,缓和场面的话语在舌尖微微颤动,却没有一点声音从唇边流露。
他的Alpha早在他答应的那一刻就知道那是错误,彼此又延续和放任了七年,直到宴任另有所爱。
他还有什么能说?
祁棠缓步从门边出去,把步伐的节奏控制在相当自然的程度,像是擦肩的冷意。疏离感融入空气,一时难以寻觅。
今天是三号,安氏的晚宴,宴任酒后的意外,都在今天发生。
半年前的今天,祁棠没有参与这次的安氏晚宴,他被紧急会议绊住脚跟,然后就出现了各种各样始料未及的意外。
睡袍被脱到一边,他安静而快速地换好装束,打算趁宴任还没弄好之前就先下楼。
宴任从浴室出来,祁棠正拿起腕表,退避把心跳变得紧促,他的视线和脚步一同踱向门边。
“祁棠。”
祁棠稍稍一顿,偏过脸的视线被宴任捕入眼眸。
“要下去了?”
宴任脱下自己的睡袍,随手挂在椅背上,他精壮的身材高大而俊伟,祁棠微微侧过目光,不急不缓地调整着腕表的表带,若无其事地“嗯”了一声。
“晚上是安氏的晚宴,你能空出时间吗?”
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