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红晕还没从脸上褪去,酒液在裙摆绽放出玫瑰瓣似的痕迹,她羞恼地摇摇头,被佣人搀扶着去换一套礼服。
照片肯定是已经拍下来了,明天在网上就有迹可循,宴任就是压得再快,有安子晔的授意也不愁他们离婚的谣言不会时起时落。
安子晔听到动静后从二楼顺楼梯下去,让佣人赶紧清理清理,就和宴任碰了酒杯,在宴任身边和几个合作方聊了起来。
祁棠看着和宴任气质迥异的安子晔,他的笑容完美,毫无破绽,油滑老练已经深深透入他的态度和行事里。
——宴任会在什么时候,以怎样的契机,和安子然滚到一张床上?
半小时后,宴任的状态终于不对了。
祁棠到底跟宴任结婚多年,看宴任那个状态就知道是喝多了的感觉,但他在楼上看着宴任喝,宴任的酒量还不至于几杯下去就出这么大问题。
要么是安子晔,要么是安子然在这里推波助澜。
宴任的意识还算清醒,但脸色明显发生了细微的变化,安子晔依然满脸调侃,还十分亲近地要送宴任去休息。
酒杯里的冷雾已经褪尽,澄黄的酒液淌入浅浅蜜泽,被祁棠一饮而尽。
既然已经无法回头,那么再多制造一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