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上还余留着厮磨暧昧的热度,连呼吸都因为重归冷气而感到略微不适。
他对宴任来说,是从结婚就已经知道了的错误,是除了结束没有第二种选择的体面。
连在出轨之后,都要以表面的和平来维持公司的原貌,把被撞破的现实,伪造成不情不愿的一场意外——
他重生到现在,只是想挽救宴任的命。
他不是来做宴任寻找爱情的踏板,更不是作贱自己去反复看清彼此间的伤害和失败。
“祁棠!”宴任如坠冰窟的脸色根本无从敛藏,他死忍着肆虐起来的Alpha征服欲,看向祁棠的眼底漆黑而黝深。
齿关的麻痒诱使他用穿入腺体的办法得到自己Omega的服从——从昨晚压抑到刚才的情绪,在被推拒后坍塌一样淌出尖锐的血流,“你——”
祁棠抬起头,情绪在崩解的过程蕴成眼底狼狈的潮意,红痕滚烫却影绰,像是密织过的修补难以负重,又彻底碎裂。
“……宴任。”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忍耐在平静之下,难辨又压抑的沙哑,仿佛从齿缝里咬碎了血。
“……你不提,没关系……你也知道是错误,我过够了,就到这里……”
怒火缭绕着宴任高压而临危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