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宴任问道,“你要去吗?”
祁棠的兴趣不大,现在甚至也并不纠结于宴任和安子然的问题。
这一个屋檐下,对祁棠而言,他们其实无时不刻都亟待离婚,只是因为现在的重生问题难以摆脱,不得不暂时地忍耐下来。
真实情绪像是碎裂后被重新冻结,平淡的态度只是戴在脸上的面具。祁棠稍微抬了一下嘴角,竭力忽视流淌在心里的冰凉温感,“去。”
宴任大抵能猜测到祁棠语气锋锐的原因,所以他静了一瞬就继续说道,“昨天那条娱乐新闻……”
弥离的僵冷在对向的空间里交错,宴任充斥在祁棠的余光里,就像是醒目又引发不适的异物。
祁棠站了起来。
“你自己处理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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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3,星大校友会在星大外的宴厅举办。
祁玫蹭了祁棠的面子,放学就换了一套精巧的小礼裙和祁棠宴任一起参与活动。
安氏出手阔绰,场地布置得相当精致。鎏光柔和的气球和色调软和的玫瑰一路排布,伴手礼的礼盒系着华丽的丝带,旁边还放了一本安氏新项目的介绍书。
宴任和祁棠签了字,祁玫探头探脑望了一下,直接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