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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落的过程晃成一道虚影,祁棠偏身去避的时候看到安子然的灼灼目光,那双大得略显奇异的眼睛里,笑意一闪而过。
但下一秒,祁棠直接被宴任粗暴地揽了过去,鼻尖撞上宴任的领口,滚烫的热液自大腿侧面迸发——
电击般的剧痛像是灼烧,倒抽冷气的声音从祁棠嘴里溢出,冷汗哗然涌上了后背。
祁棠疼得脑海一片空白,身旁的尖叫声却像是火星陡然炸响,把祁棠的思绪顿时拽回!
“没事吧?”宴任紧揽着祁棠起身,拽起餐巾的动作太快,拼盘落地发出“哐铛”的重响。
他迅速把佛跳墙的稠浓汤液从祁棠的西装裤外扫去,然后拉着他就要去处理。
变故发生得猝不及防,祁棠搞不清楚情况地趔趄两步,回头去看安子然。
安子然半身被泼的全是汤液,自侧颈到胸前红得可怕,汤液黏腻在她精美的礼裙上,把珍珠和碎钻的光色狼藉抹去。
她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坠落在地,水晶的兔子耳朵断折了一只。
女伴完全吓白了脸,战战兢兢地站在原地连道歉都说不出来。
安子然痛得难以自控,眼泪和尖叫不断向下流淌,甜美漂亮的面庞扭曲得简直丑陋。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