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婚姻生涯中,他感到的更多是平淡无奇和被动的捆绑。
“你明天回U国?”
“……嗯。”
祁棠颔首,“我去U国接触一下那边的团队吧,明天跟你过去。”
宴任堪称寂静地看着他,受宠若惊的神色把他一贯沉稳内敛的形象打破。
此前是什么样的?
宴任得知团队即将解约的消息就返回祁氏,被祁棠遮盖下来。他对祁棠太过辛苦的拼命看不过去,明里暗里示意了几次可以帮他,都被祁棠无声抵挡,相安无事却绝不接受。
视线在疲惫的间隙里偶然微错,祁棠能感受到宴任失望的情绪,却在忙碌中一概忽视。
为什么当时的态度会那么强硬?好像接受一点付出都是对自己的折辱。
时隔七年,溃裂的情绪被时间美化,再看自己傲慢的坚持,祁棠离奇地产生了无法理解的感受。
好像如果不是踏上了离婚边缘,从死生的界限重返而来,他都没有反思过那些无意义的坚持带来的纵深伤害。
车窗外天穹转淡,仿佛云霭和煦,余晖交映,光色却并不绚烂。
隔日上午,他们乘坐宴任的私人飞机,抵达了清早时的U国阿尼。
驱车到宴任在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