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安子然的哥哥,纵然对这个认回来的私生女有多么轻蔑,表面工夫也十足到位地回答着媒体的问题。
话筒递到祁棠的唇边,祁棠淡淡看着摄像头,非常庆幸这些近距离的采访比较纷杂,只拍了半身。宴任一直和他牵着手,祁棠没有真正和他翻脸,宴任自然绝对不可能松手。
“还不错。”
看祁棠没有继续点评的意思,话筒转向宴任。
“我们很少来电影院。”宴任说道,“相比于这里,我更愿意在家和祁总单独看。”
“有什么差别吗?”
“太拘束。”
祁棠云淡风轻地和宴任牵手出去,要是真在几年之前,可能他也还不能身经百战到这貌似处变不惊的地步。
安子然似乎想说什么,但看到他们交握的手后也只是收回目光。
上车之后宴任问道,“你对装修风格有没有什么偏好?”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祁棠摩挲了一下不再紧牵的手,感受到掌底中潮湿和温度的差别。
前后挡板提升,宴任倾身揽过祁棠的侧颈,埋身在他颈间深缓地闻了一下。
“我打算把这边重新装修。”
祁棠的手臂撑抵在宴任胸前,但没有特别抗拒宴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