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任!”
宴任低喘一声,生生克制着去追索腺体的天性,看向祁棠的眼底赤红,像是被祁棠的信息素诱得有点难以自持。
祁棠微微一愣。
他就好像被祁棠易感期的气息彻底控制,疯狂的迷离感和清醒的神志迭起一般迂回轮换。
“你怎么……”祁棠推住宴任的肩膀,不让他继续靠近。
宴任垂头,在祁棠掌背厮磨着吻了一下。
祁棠看得出来宴任在竭力维持冷静,但笑意还是不由自主地勾上宴任的嘴角。祁棠皱眉看他,一只手去打开车窗,“在高兴什么?”
“……在想你居然会看我的舆论绯闻。”
“……什么?”
“我以为你根本不在意——”
随着车辆前行,和风吹入,车内浓郁的气息开始转淡。
祁棠顿了顿,让宴任起身,“……我不在意?”
宴任定定看着他,一会后才坐了回去,“我不知道,我希望你在意。”
祁棠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侧过脸转向宴任。他上抬的目光里寒意消逝,虽然侧脸依然泛着摄目的淡淡冷感,但表情上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言和复杂。
“……我应该怎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