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保持一贯的体面。
检查后医生从随身的药箱里给祁棠拿药,皱眉道,“祁总,吃了药之后您起码应该休息一天,这次还是过劳的问题。”
祁棠触了一下放在床边的手机,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医生把药剂抽入针管,祁棠对消毒注射的过程毫无波澜,抬眼看向洪田方问道,“今天的行程安排是什么?”
“八点半和市政这边的人见面,参与发布会,大概傍晚结束,晚上还要和H市的几个合作方吃饭。”
热度还没退去,浑身像是被迫溺在高热的血流中,以致于脑膜都有种隔阂般的滞后感。
他的工作量逆着时间越来越大,虽然重生前也依然忙碌,但很久都没有达到让易感期紊乱的地步。
为什么会重生到这个节点?
向来畅通无阻的思路好像被身体拖累,祁棠坐在不觉得有多么温暖舒适的被窝里,乏力已经棉絮一样无孔不入地透入身体和脑海中。
洪田方稍微整了一下衣服,在门铃响过后开门取来了白粥,确定温度就端给祁棠,推了一下眼镜道,“祁总,其实今天的工作都可以推了,我去帮您解决就行。”
今天的工作不太重要,几年前如果身体允许,他确实不会缺席,但现在祁棠似乎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