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么回答宴任的“为什么?”?
他们的婚姻错误似乎难以随着时间消弭,祁棠对宴任的情绪不算理解,也很难过分在乎。
为什么?
因为重要性不一样。
宴任让司机停车,甩上车门的动静格外明显,豪车在闭门时的减缓效果似乎毫无用处,他下车后重新上了后面保镖的车。
祁棠看着宴任下车,当夜宴任没有回来,隔天宴任就回了U国。
闭目片刻的祁棠微微睁开眼睛,疏淡的视线里一切都非常清晰。
腺体微弱不适地刺痛着,浑身上下的疲倦昭示着他为了一些不那么重要的工作对自己有多么严格。
聚焦定在半空,隐约的疑虑让祁棠微微抿唇,吊灯垂下,稍微折射着窗帘下细弱的碎光。
——导致他们的婚姻没有回头路可走的,只是宴任而已?
他呼吸着浅凉的温度,发烧让太阳穴亏虚地胀痛着,祁棠把手伸出被窝,空气的冷意沁入指下。
祁棠把手机拿过来,点开和宴任的讯息栏。
上面还是昨晚的记录:“有工作,纪念日以后还能过,这次算了。”
宴任回复他:“嗯”。
没有跌宕的情绪,只是在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