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宴任,眼底流转着宴任没有领会到的情绪,宴任的嘴角微弯,“看什么?”
虽然现在还算是傍晚的时间,但整片区域已经完全浸入夜色,车内的灯光明亮,映得窗棂缝隙中的碎冰极其剔透。
宴任穿着羽绒服,加上里面的几层衣物,裹得很厚实,但因为身形挺拔,所以坐着也不显得臃肿,反而有种强悍意味十足的慵懒和健硕感。
再加上他戴着针织帽,围着围巾,看起来就像是回到了他们婚前的时候,老总的感觉稀释了,更像是家境优渥又锋锐的太子党,在外出旅行时显出一种气场惊人的痞劲。
“你现在的样子很像星大那时候——”
宴任隔着手套揉了揉祁棠的手指,“才结婚几年,能有多少变化?”
祁棠的目光微微深入,在宴任的面上多看了片刻,虽然五官轮廓没有变化,却有种难以言喻,熟悉又久远的陌生。
现在的宴任还不是婚后七年的邃深冗沉,所有显见的攻击性和狰厉感偶尔还能从他的神色中辨别出来。相比于走到崩断点的时期,宴任在此刻显得更加真实而且具有色彩——不是以后那种深沉、敛藏,情绪尤其让人难以捉摸的危险模样。
祁棠淡淡地应了一声,开口问道,“现在可以说我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