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祁棠低头看了一眼时间,手机已经自动改变时区,现在是傍晚六点多,“没什么感觉,好差不多了。”
“冷吗?”
陈志强闻言立刻打开随身行李,把手套、针织帽、羽绒服种种从真空袋里拿了出来。
“不会。”祁棠把手套戴上,从座位上起身,“外面多少度?”
“零下十七度。”陈志强答道,“祁总、宴总,你们换完衣服再下机吧?”
宴任颔首,把陈志强隔在帘子之外。
“要不要再升温一会再脱?”
“不用。”祁棠随意把外衣放在椅背上,侧身去拿保暖的衣物。宴任从他的身后贴近过来,体重和压感牢牢附着在祁棠的脊背。
祁棠的动作一顿,就感觉到宴任埋入他微微前倾的后颈,腰部也被固定一样梏在宴任臂下。
因为顾忌着陈志强还在外面,所以祁棠保持着一声不吭,温热与微冷轮替的呼吸在颈后交错,宴任浅浅□□着他皮肉下不再胀痛的腺体,低声问道,“这里好了吗?”
宴任的触碰和衣料、或者自己的动作全然不同,腺体像是拥有自己的意识,能够辨别谁才是这里的真正领主。
还没磨蹭够几下,宴任就被祁棠抬起的手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