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才能闲一点?一个月来旅游一次多好——”
祁棠从床边下来,闻言看了宴任一眼。虽然面上没什么表情,但倒是不太抗拒地平心而论道,“可能还要几年。”
没预想会得到答案的宴任愣了一下,转而受宠若惊道,“不忙了就可以每个月旅游一次?”
“时间又不长,两三天还是抽得出来的吧?”祁棠边说边往浴室那边走去。
宴任难得喜形于色,跟着祁棠直截道,“那要避开易感期——”
“宴任!”
宴任猛地想起了什么,骤然收声。
祁棠从浴室里重新出来,常年近乎波平如镜的脸色终于龟裂出相当赫目的表情——“你咬在这里?”
“……这两天不是都穿高领。”
“你……”祁棠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痕迹,简直有种难以置信的感觉,昨天洗的时候痕迹的色泽还不重,现在看,他都快不认识宴任了——“你之前——你以前好像没这么严重?”
宴任底气不足但相当平静地反问,“我没有吗?”
祁棠抬起目光,“那你以前为什么……”
宴任几步上前,把祁棠刚穿上的浴袍拢紧,不让他继续仔细看。
“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