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侈。
祁棠突然想起宴任此后和安子然一并购物的事,那时候他的愤怒、不快,以及习惯性不追问的沉默,导致他现在都不知道当时宴任为什么那样做,后来又是怎么样。
“……如果你来特斯克,你会因为什么来?”
“我?”
“嗯。”祁棠看了他一眼。
“我一个人?”宴任捏了捏祁棠的手,确认似的问道。
“对。”
他们来到曼卡宅邸的大门前,被油漆覆满的深绿木门已经敞开,前院的雪清扫干净,门内两侧的大理石喷泉没有水,只有石雕的海豚向上跃去。
“给爸妈买礼物吧。”宴任揣测着答道,“我总不可能一个人来旅游?”
“如果和别人一起呢?”祁棠进入了特斯克的宅邸,但对这里的风景一时毫无兴致,注意力完全在宴任的回答上。
“是除你以外的人?”宴任略感疑惑地皱眉问道。
“嗯。”
“不可能。”宴任斩钉截铁,说完又微微挑眉,“如果真的和别人一起,那也只是恰巧碰上,而且时间也不会很长。你为什么突然这么问,我和别人一起来过特斯克?”
曼卡的总管一路都没有说话,因为祁棠和宴任两个人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