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睫似乎染上棕金的色泽,那种光色又滴入瞳孔,在眼底慵懒焕亮。
雾气从宴任的唇边吐露,像是在度假时锦上添花的烟气,但其实祁棠已经很久没见过宴任抽烟了。
“你戒烟了?”祁棠看着宴任问道。
宴任挑眉看向他,“结婚之后我就不怎么抽了,怎么了?”
祁棠略略顿了顿,在他的印象里宴任刚结婚的头两年,还是会背着他一个人抽根烟缓解一下。
“好久没抽了。”宴任回忆了一下,看了祁棠一眼,又稍微直起身四处张望着说道,“你不喜欢那个味道,这也不是什么好习惯,去年就彻底戒了吧。”
祁棠的视线跟着宴任移了移,“要干什么?”
“坐得太远了。”宴任起身示意保镖过来,“不知道是夫妻来吃饭吗?又不是谈生意。”
保镖把宴任的座椅调到祁棠旁边,祁棠仰头看着宴任重新坐下来,无言地看了看正在挪餐具的宴任,片刻后才问道,“你以前……不是,你好像没这样过?”
“之前在家里吃我们也没坐得这么远。”宴任重新坐下来,舒心地冲祁棠笑了笑,笑容稍微还能看得出他满意的意思,“现在在度假。”
纯正的特斯克菜很快被送了上来,陈志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