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记得你说你想在旅游的时候看极光。”宴任说道,“那时候我觉得婚后的蜜月就去看吧,但之后真结婚了却根本没这个可能性。”
祁棠微微蹙眉,有点惊讶地问道,“我和你说过吗?”
“嗯。”宴任把祁棠搂抱得更紧,即便控制着力道,也像是要把他揉进自己的骨血和身体,完全镶嵌着生长在一起,“你忘了,我们刚认识的时候。”
祁棠静了一会,低声道,“我不记得了。”
他的浪漫细胞早在结婚前后各式各样的冲击里死绝了。
“没关系。”宴任慢慢亲吻着祁棠的耳际,一下一下地,颇为留恋道,“我还记得。”
宴任呼吸时的冷热和潮意在祁棠的耳后积聚,唇瓣的触觉鲜明熟悉,祁棠被亲得有点想躲,但被抱得动弹不得。
宴任像是抱了个够本才稍稍松手,在祁棠帽沿下的后脑又吻一下,“转身看看。”
祁棠转过身,瞳孔在触及烂漫的光影时骤然收缩。
和海面这一侧全然不同,宴任的身后极光摇升,像是碧绿而光芒璀璨的焰火在温柔燃烧,又仿佛天际流转的曼妙琴音荡成了广袤光谱。
久远而连绵的浪漫壮美翩跹,缭绕成瑰丽的无上和鸣,无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