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棠踌躇了一下才开始说道,“我跟海外的几个集团都谈过,各项政策也都确认清楚了,差不多可以重新开拓海外的业务……”
“你没和我说过,自己做了挺久的吧?”祁云昌打断道,慈爱的笑意在脸上显得很温和,那种果决而锐意的态度因为病气而大大削弱。
“嗯。”祁棠淡淡应了一声。
四五年前,当MH对祁氏的打击处于缓冲期的时候,祁棠就已经千方百计地试图重振祁氏,疲惫、抵抗力低下、晕眩恶心的透支感受伴随了他很长一段时间。
但从以后的效益来看,他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没有白费。
“想清楚了?这件事难度会很大,团队也不好找,毕竟现在合作方对我们的顾虑……还有后期上市,上市的时候说不定安氏还有什么想法,你有心理准备吗?”
祁棠看着祁云昌,祁云昌稍稍靠坐着,祁棠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视线里的祁云昌重病过,又大病初愈在静养,那种苍老疲惫的影子已经早早来到了本应还在壮年的Alpha身上。
但他的语气很平稳,所预料的也没有任何差错。
这个项目的团队在之后会被安氏挖走,寻找替代团队的艰难他已经亲身经历。后期上市时安氏确实和他竞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