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祁棠有点讶异地看了看宴淑阳,“姑姑会削?”
“你不会?”
宴任低笑一声从祁棠手中接过玻璃碗,“我来削就行,把手擦一下。”
祁棠收回手,宴淑阳翻了翻白眼,“我只是怀孕,洗个水果削个皮根本没影响好吗?”
另外三个人齐齐看了宴淑阳一眼,祁棠和宴任没吭声是因为觉得祁玫还是孩子不好在祁玫面前问,祁玫是因为知情所以装哑不敢说。
祁玫微微笑了笑岔开话题,“真不用二十四小时守着我,我现在这状态还能做什么?”
祁棠往宴任身侧一坐,“你无证驾驶的毛病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祁玫装聋作哑。
祁棠的目光淡淡扫过祁玫,她看起来和平时差别不大,好像连叛逆都不是特别明显。
能笑了之后依然笑笑的,貌似很自然,但那种微不足道的涩意和疼痛还是潜藏在下,让她的笑容持续的时间不长,变成一种像是需要加以调动才能出现的表情。
“不用担心,你哥他们守不了你几天,公司的事这么处理肯定积压,两三天估计就得回国了。”宴淑阳垂眸批着文件,
“我助理和我都会轮流看着你,出院之后你也别想去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