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像是怕祁棠理解错了,宴绅合没有停顿地续接下去,“结婚的时候就是宴任的错,这事他做得不对。”
心跳隐约加快了,血流的温度在体表似乎都能感受到些许。
即便是结婚七年了的祁棠,在不断重生中有所改观之后,都还是因为宴绅合的话而感到一种几近模糊的羞耻。
“虽然小宴不让我说……”宴绅合又叹了口气,“但你真的太要强了。婚姻是携手并进的事,不要什么都想着自己一个人承担下来,不然还结婚干什么呢?”
祁棠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是坐在宴绅合对面,感觉视线好像都因为眼底的微微充血而过分清晰起来。
“你不要有压力,我不是在怪你。从私心来说我是希望你多依靠宴任的,你看你用他一下他多高兴,你自己心里也有数吧?”
祁棠略略尴尬地僵了僵,“爸……”
宴绅合用手阻止他继续说,“小宴他有多喜欢你这点大家都心知肚明啊,你不用不好意思。这几天你爸累倒了在医院,好在没事,你看你都这么紧张,不要过劳了,有什么能分担的就一起分担。
我啊,是小宴的爸,现在也是你爸,真是希望你们都过得很好——我都不敢想,你要是累倒了,小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