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冷下去的目光多看了宴任一眼。
库勒身边的那些纨绔子弟很清楚自己没有挑衅的本钱,一改之前的态度,和祁棠打了个招呼就走开了。
“你用信息素胁迫他?”祁棠压低声音问道。
宴任刚才还像是守在伴侣面前不容进犯的猛兽,现在经祁棠一问气势瞬间骤减,“我其实没想……”
祁棠猛地扭头看向宴任。
他是从结婚七年后逆流重生,对宴任这样极端小心谨慎的态度已经很陌生了。他的Alpha在婚后赎罪一样变得谨小慎微,像是很害怕一不小心就会触动到祁棠脆弱的神经。
接触到祁棠的目光,宴任乍然间停住了后面的话,像是脑内突然空白,或者斟酌着无法把后面的话语坦白。
“宴任。”
“嗯。”
“没关系。”祁棠看着宴任,在这张俊美深邃的脸上看到了无可逃匿的踌躇、不确切的不安,“你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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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项目在麦斯坦做了很久,差不多要做成的时候……”
“祁!”
祁棠被稍显陌生的声音打断话语,向小跑而来的人看去。
“妮丽女士!”祁棠肉眼可见地露出真挚笑容,“您是特地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