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几年后的宴任早就亲下来了,哪里像现在还有点犹疑和不敢确定。
祁棠眨着眼睛,表情仍旧很淡,情绪也不甚鲜明。眼睫投下的影子在他的眼底轻轻扫过,像是水迹或者涟漪。
他稍稍起身了一点,和缓地吻上了宴任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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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祁棠茫然地看向祁玫。
“干嘛不理我?”
祁棠定定看了祁玫片刻,突然抬眼看了看周围。
是祁宅。
家里昂贵的摆件全部不在了,只有摆台空空地放着,上面还有底座留下的年深日久的痕迹。
“——妈呢?”
祁玫恹恹地端起杯子,“还没回来,还在警察局吧。”
第十五次重生——
祁棠一下子低头点开了手机上的时间,2013.04.17。
——祁氏出事有一段时间了,为了填补资金漏洞他们已经尽可能把一切都变现。
祁棠猛地起身,脸色忽然白了白,亏空的呕吐欲促使他撑住桌面——“哥!你干嘛?”
“……我去公司。”
“妈叫我今天看住你!你怎么不用睡觉的啊?”
祁棠忍着突然出现的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