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既然迟早要结婚为什么不跟我?你明明对我知根知底……我什么、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宴任和祁棠都非常年轻。对宴任而言,将自己无时不刻都渴望着的Omega困在身前,嗅闻到的,全然是平时渴望一探究竟,却因为距离而无法真切感受的微弱信息素。
就像是微末的丝毫火星,跳入已经累积得如山高的干柴之上——
Alpha信息素弥漫的速度太快,仿佛一种神经上的毒素入侵。Omega会对Alpha的信息素产生反应是一种本性,更何况是从未被Alpha欺负过的祁棠。
他的细胞、神经元、血液,完完全全像是被围捕一样占领。
他呼吸着宴任的气息,被宴任的血温同化,连信息递质的本原存在都被宴任挤迫出去,被迫溺于宴任无边的牢笼之中,找不到一点除他外可以呼吸的氧气——
祁棠皱紧眉头,对这种从来没经历过的情况惊恐异常,好像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双腿发软,只能勉强站立,甚至因此像是被宴任揣进怀里。每呼吸一次,灼热的感受在面上就更加明显,好像全方位的侵占,他一点点被宴任熨入领属的痕迹,似乎连身体都在慢慢承认这种归属——
宴任兴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