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拥有的人脉和可以动用的资源实在有限,这不仅约束了他目前的眼界,还有计划下的行动力。
班会开始后老师简单介绍了一下祁棠,祁棠无声起立,冷淡像是剔透的无瑕薄光,把他矜贵的脸缀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疏离魅力。
他见了几位有所接触的专业导师,熟悉了一下学校,就早早来到后排随便占了个座位,等着听唯一一节教授的讲课。
研一研二的课比现在要多,现在除了一些专讲,课余时间都让他们自己研究。
祁棠对目前的情况感到安心的宽裕,这样的时间足够他考量怎么拒绝MH的工程,扭转之后的所有败势。
他和洪田方以发消息的形式沟通着,洪田方很被迫地习惯着没有寒暄、不算客气,直接按部就班开始秘书祁少的工作模式。
他要查MH不是通过公司,如果单是通过公司,他父亲祁云昌当时就不可能签下那个工程。
声响从后门进入,祁棠后倾地靠坐着,眼睑低垂,对身后的情况毫不在意。
高大的人影站定在祁棠身边,扰动的脚步声也不再嘈杂,祁棠微微偏头上仰,看到了垂下眼眸、挑眉又微微带笑的宴任。
作者有话要说: 给大家鞠躬,谢谢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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