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棠知道那些蛛丝马迹的渊源,但那是在事发之后,现在除非有证据,否则如何让他父亲确信MH有问题?
还是祁氏本身就有内鬼,暗箱操作隐瞒情况?
“……我想查一查。”
“尽管去查,让洪秘书把高层的联系方式给你。”祁云昌说道,“就说我让你参与这个项目了,有什么不懂都去和前辈学一学。”
“谢谢爸。”
“这有什么。”祁云昌把西装外套穿好,“赶紧回家,你妈说饭做好了,我迟点回去,不用等我。”
祁棠点点头,“注意身体。”
夜晚的车流穿成暗光,下班的高峰期过去了,通行无阻的感觉让人精神放松。路灯已然点亮,光线如同片缕掠过的灰影,一下一下亮起。
宴任出事的那天晚上他的思绪有多么空白,就好像糅合生长的一部分自己被完全剥离——无法言喻的恐惧,望向未来时排山倒海的茫然和措手不及,都在倒逆的时流中转淡。
夕阳的余晖仿佛浅淡的火,透入祁棠的眼膜,又悄声点染他的瞳孔。
宴任现在在做什么?
在他们不算认识,尚未深入接触,也离婚姻太过遥远的时候,宴任在做什么?
祁棠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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