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说完之后一动不动,就维持着暧昧又试探般的亲密距离,微微垂下目光和祁棠微笑对视。
祁棠稍稍挑起的目光略含深意地穿入宴任眼中,又对峙一样无谓地垂下视线,安静了片刻才靠回座位继续做他的事。
空气恍然间重新在安子晔的鼻尖流淌,教室内不高不低的交谈闯入耳膜。
他低下头,翻弄书本的动作却停止下来。
他亲密触碰过的Omega远比宴任多过太多,当然可以轻易发觉祁棠作为祁氏长子,那种底牌般的疏离底气和对Alpha的本能冷淡。
但这样一个理应拒Alpha于千里之外的Omega,对宴任的暗示堪称视而不见甚至放纵。
他们的可能性并不因为宴任的靠近而提升,更多是因为祁棠没有对宴任设下距离的限制。对安子晔而言,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祁棠在他和宴任间不算选择地做出了抉择。
但是为什么?
祁棠身边的Alpha一定不少,他为什么会允许一个刚认识的Alpha,即便是宴氏的长子,去靠近他?
“安哥。”二线太子在他身边站定问道,“去买东西吃吗?”
安子晔看了一眼时间,离教授到达的点还有段距离,他推开课本,懒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