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淡,语调也一如平常道,“在附近。”
但凡是经过的人,都闻得到安子晔身上浓重的酒味和烟气,他在这里应该已经呆了相当长的时间。
安子晔眯着眼睛狠抽了一口烟,然后吐息着白气弯了弯嘴唇问道,“有空说两句吗,棠月光?”
空包厢的门向内侧推开,祁棠站在安子晔身后。他微微回头,余光里,廊道尽头的玻璃门里人影踏入,他毫无负担地跟着安子晔单独闭塞于一个空间内。
灯是祁棠打开的,但即便是开到“明亮”的光效,这里的光色也依然不强。
安子晔转过身来,随意把烟头杵灭在桌面,直身问道,“跟宴任在阿尼的事是真的?”
他好像是被酒精干扰,没办法保持虚假的无动于衷,看着祁棠的时候似乎在尽可能地克制情绪,“你不是说根本不打算结婚?”
祁棠的表情没产生任何变化,无论是唇角,还是眉眼间细微的线条。
疏离仿佛是冷脸上惯常的面具,既不会加深,也没有消融。
“你觉得有可能是假的?”祁棠的嗓音有种极度平滑的淡感,仿佛从脱口开始就缓缓弥散,散入内循环干净后的包厢里。
安子晔定定看着祁棠,酒精和暗调把他的瞳孔凿就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