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ga保护环,和门边踱来的宴任和洪田方打了个照面。
宴任面上无波,但瞳孔内因始料未及的情况巨震坍碎,他都没法去想象站在自己身前的洪田方会是什么表情。
窗帘遮蔽了大片明光,祁棠在偏暗的一侧把圈环戴上脖颈,齿扣咬合,祁棠波澜不惊地看着洪田方淡淡道,“这么早?”
宴任已经无法深想后果,被洪田方看到摘了保护环的一幕不就像是被祁棠的父母看到了一样吗?他们能接受这样的误会?
各色思绪在脑内狂响般流窜,宴任的表情尤其晦涩难言。
但祁棠仍旧是表里如一的凝定,他摘了保护环后宴任显然就差点理智崩断,不过好在祁棠和易感期相隔有一段时间,所以宴任把他用被子一捂,好说歹说隔着被子捱了一夜。
谁知道他苦心维持、不敢越过的红线,就在别人的误会中被反反复复践踏稀碎。
“……”洪田方好半天回不过神,又好半天才道,“夫人让我和您说,晚上让宴少去祁宅吃顿饭。”
“嗯。”
洪田方木然地放下手提袋,“还有这是您今天的衣服,那我先去外面等了。”
祁棠点头,洪田方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宴任,悄悄带上门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