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亲吻、触碰、磨蹭、嗅闻,好像总是感到压迫神经的饥肠辘辘。
那种饥肠辘辘在越来越亲密后变得益发频繁,开始在深夜的微渺遐思,乃至闲暇的一点空隙,毫无防备地乍然猖獗起来。
“……怎么办?”宴任隐隐沙哑地低声问道,那种困苦其间的感觉清晰得祁棠无法错漏,“……根本不够。”
“结婚了会不会好一点?”祁棠模糊地弯了弯唇,浅浅触了一下宴任的唇角。
宴任微微皱着眉,体温烫得有点惊人。
他垂头埋在祁棠颈窝,祁棠感觉到他叼来叼去死死忍耐的齿关。搂在宴任腰后的手收了回来,从紧实的腹中向下顺。
在宴任猛抽冷气的时候,祁棠漫不经心地用掌心推挤着摁了摁。
“祁棠……”宴任从祁棠的颈窝里略微仰面,低沉的声线似乎被紧咬在齿缝,用以压抑和忍耐着咀嚼般的疼痛。
“别动。”
祁棠偏头轻吻了一下宴任炙热僵硬的颈侧,他皮下的肌理绷紧充血,Alpha强大又狠遏的狰狞感格外强烈。
昂贵的皮带开扣时声响轻微,有种皮革的微弱闷声。
察觉到宴任退开的趋向,祁棠的另一只手指节探入,一把拽紧了宴任的腰沿——“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