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倦声道,“我保护环呢?”
“在床头。”
祁棠从床边坐了起来,把宴任的睡袍披上,拿过保护环就走进了浴室里。
画面竟有点惊人的相似,祁棠那张波平如镜的冷脸在晨光里震撼碎裂,他刚要出来找宴任宴任就已经赤身走到浴室门口——
对视片刻,祁棠拿保护环给宴任看了看,“保护环就这个宽度。”他又指了指自己满脖子无处遁形的痕迹,“这是你干的。”
宴任上前一步环住祁棠,从背后抱着他走到盥洗室前,看着镜子低沉笑道,“我应该想到的……”
祁棠被宴任抱着,左右拉开浴袍看了看肩膀、锁骨、胸腹的痕迹,才抬眼看了看镜中的宴任,“昨晚没想到?”
“没有。”宴任低头在祁棠的肩上隔着睡袍咬了咬,“跟你说制止我……你没说。”
Alpha被情热煽动后是极具压迫感,甚至是具有一定的危险胁迫感。
祁棠的这种阴影持续了七年多,从来没有放任宴任彻底溺于本能过,即便是重生,已经咬伤过祁棠的宴任也丝毫没有自己放松警惕过。
这是第一次,祁棠压抑着畏惧却没有推开他,感觉到宴任的失控,但没有遏制他。
Alpha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