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它从来没有发生过。”
重生的七年前,和重生后的七年前,安氏都是这样的。
“你还有什么要说吗?”祁棠低头看了一眼时间,面上的情绪疏淡,整个人的矜冷气度却更显得浑然天成。
安子晔向祁棠靠过去两步,却猛地收住了脚。
祁棠戴着保护环,应该能防住已经结有标记的父母发现,但防不住安子晔这种单身的、对自己又格外在意的年轻Alpha。
“你和宴任标记了?”
祁棠微微诧异地看了安子晔一眼,那种冷淡的态度才细微碎裂一样,露出一角淋漓浅亮的讶然。
“嗯。”
大概也没什么好说,祁棠转身要走。安子晔没有拦他,贵宾室里的光色透亮,把祁棠的影子裁得利落修长。
安子晔坐回沙发上,手肘抵撑大腿,脊背微弯。他捂住脸,声线沙哑地低骂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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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祁玫飞一样冲进祁棠卧室,穿着柠檬黄的连衣短款皮裙,整个人都显得朝气蓬勃。
祁棠正对着镜子试穿,欧阳颜把祁棠衣柜里的衣服都拿了出来,挑挑拣拣很不满意的样子,“为什么颜色都这么单调?”
祁玫往祁棠床边一坐,“哥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