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舍不得呼吸甚至眨眼——
在面对父母的时候,祁棠的笑容会稍微浓郁一点,但也只是点到即止。
他的笑意惯常吝啬,但现在描着一点泪影,却笑得突然止不住。
“到底在笑什么?”宴任揽着祁棠,本来想吻他,但第一次看到祁棠笑得这么真切,实在是太过难得——
“给我戴戒指的时候你在抖,还有……”
“那是因为我紧张。”宴任在祁棠的唇边狠亲一口,喘了口气把祁棠抱得更紧了一些,“还有什么?”
“你还没跟我求婚就叫老婆……”祁棠笑着揉了揉眼尾的泪色,抹成一小片摄目的珠光,“还不是问我愿不愿意嫁给你。”
宴任挑了一下眉,在祁棠的颊边寻觅般磨蹭了一下,“这就是我老婆,一定会嫁给我。”
笑意微微敛藏了些许,但仍旧含在唇角,像是极光蜷在风和云的流影里,祁棠的视线微抬,落在宴任眼里,“这算不算无耻?”
“算。”宴任干脆地承认道,“我就是无耻。”
还没等祁棠笑,宴任继续道,“现在无耻的人不经你同意要亲你了。”
这个不经同意的吻很轻柔,一点一点,像是第一次的吻。
生涩、略带试探,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