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澜无语。他收拾好琴和琴弓,把琴盒的锁扣仔细扣好,起身背在肩后。
拉完一首曲子后有点体力耗竭,背着琴竟然都觉得像背了座山那么沉,压得有点喘不上?来气。
谢澜走出屋子,忽然听窦晟在背后轻声说:“这把琴的形状很特别。”
“啊?”谢澜驻足回?头。
“琴的形状让人印象深刻。”窦晟低低道,又把目光从琴上收回来,“刚那首OP也改得很棒。极致的燃与哀伤,是我最喜欢这首OP的地方,你都拉出来了。”
谢澜被夸了个猝不及防,站在门口脸上写着一个懵。
他当然知道自己拉得很好,但被窦晟当面正经地夸出来,还是有点耳朵发烫那种不自在。
窦晟今晚接完电话就有点不对劲,用车子明的话说,像是哪根神经搭错桥了一样。
谢澜回?屋先洗了个热水澡,裹了件更厚的睡衣,下楼去找吃的。
赵文瑛经常出差,窦晟家冰箱里塞满各种吃的,有的是他屯的,有的是小马每天来接送上?下学时顺手塞的。
谢澜很饿,在冰箱里扫了一通,把能立刻吃进嘴里的有点甜味的东西都拿上了——两盒泡芙,一盒哈密瓜,一盒蛋挞,一盒豆沙春卷。大盒小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