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澜皱眉,“这趟白来,那个裴导明显完全不打算考虑我,来了只是自拿其辱。”
“自取其辱。”窦晟皱眉,“我在外头听你连琴都拉了,这还有人能拒绝?”
谢澜把刚才里面的情况复述一遍,越说越生气,说到最后,窦晟摆摆手打断他,“行了,咱俩先下去打车,我问问X。”
这
趟行程很赶,卡在省训前最宝贵的时间,赶大清早坐高铁来,又要搭晚上的车次回去,半夜才能到家。
提起这个谢澜更郁闷,默不作声地下楼直接拦了出租。
窦晟和X发消息,期间还戴上耳机听了几条语音。
许久,他摘下耳机,皱眉看向窗外。
心情肉眼可见地烦躁。
“怎么说?”谢澜问。
窦晟纠结了片刻,还是实话道:“X的朋友说,推你上来参加竞选的就是凯姐,而拉来嘉达的是裴导。裴从一开始就不太赞同找音乐区UP,觉得大多数是人气虚高,真做商业编曲毫不靠谱。前一阵出了舆论风波,他还主张过取消选拔直接拉嘉达,但因为咱们翻盘了,人气太高,投资方想拉宣传,这才继续把投票走了下去。”
谢澜越听越复杂,蹙眉道:“所以结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