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说,不怪明栖,该怪谁?”想到当年那些恩怨,盛时烟几乎发疯一般,尖锐的指尖指了指闻骆,又指了指自己:“怪我?”
“同样都还是婴儿,凭什么她明栖死里逃生的时候,我要没了父亲?”
“医院有那么多科室,我爸爸守着小儿科累死累活,凭什么不是他值班还要遇到明栖这个扫把星?明明我爸的诊断结果就是对的,为什么还要开除他?”
“不开除他,我们家怎么会连饭都吃不上,我爸爸怎么会抑郁寡欢投河!”
盛时烟越说越激动,大颗大颗的泪珠从脸上滚了下来。
旋即,又很快地恢复冷静,眼里冒着寒光:“明文贺一直想要把我和明栖分开,还不是怕我告诉明栖真相。你说,你们给她保护的这么好,要是有一天要小公主知道有个人因为她的原因死了……”
“盛时烟,”闻骆又叫了她一声,轻飘飘拿出另一庄筹码:“听说令堂最近身体情况不太客观。”
他的声音低哑,语调平缓,像是茶余饭后,说着一件偶然听来的事。
可盛时烟立马听出了这话里的威胁,神色一晃,冲过来拉住他的手腕,惊慌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闻骆垂眼睨她,冷冷拂掉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