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周挺,甚至连打酱油的许之廖都关注了,她没有关注商锐。不是取关,而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关注。
他在姚绯二十四岁生日当天,扔了她的蛋糕。
他不知道姚绯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开车六个多小时去买他喜欢吃的蛋糕,他也不知道他在姚绯面前吃蛋糕时,姚绯心里有多难过。
四个月,一百二十多天,姚绯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跟他搭戏呢?
他跟着姚绯的表演方式把自己放到那天的场景里,仔细的回忆那天的细节,姚绯怎么会爱上他呢?怎么可能会对他有好感呢?
他一句话都没说,不管原因是什么,都不过是狡辩罢了。说出的话收不回做出的事不可能时空逆转去改变,在那一刻对她造成的伤害已经发生。
捅一刀子拔出来说我事出有因,虚不虚伪?刀口不会因为事出有因而愈合,就算愈合也会留下疤。
他们最好的状态是老死不相往来,对姚绯对他都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各自体面。
房门打开,姚绯披散着湿潮的头发走出门,她穿着一件白色低领毛衣,搭配浅色牛仔裤,走了过来。
她在对面坐下,浅浅的兰花香荡漾在空气中。她的睫毛又潮又黑,十分的长。睫毛一动,她清澈眸子干净